劉永銘伸了伸懶腰,又將桌邊的匕首拿了起來,走到宮玥璃的身邊輕聲問道:“你來這到教坊司,他們一定搜過你,這把匕首如何沒有被搜走?”
宮玥璃應道:“匕首是后來陸尚書給的,說是防身之用。”
“教坊司里的人有沒有苛難于你?”
“有是有,但都只是做一些活,我也都能做得到,忍忍也就過去了。”
劉永銘好奇得問道:“你在家也干活?”
“家父常言,勞能志勤,勤能補拙,在家中也是做一些活的。”
劉永銘心中有些欣慰,上去一把又摟住了宮玥璃的蠻腰。
宮玥璃心中一驚,不知道劉永銘又想做什么。
劉永銘賤笑道:“酒足飯飽,該安歇了!”
宮玥璃又驚又怕,被劉永銘抱著來到了床邊。
劉永銘將宮玥璃推倒在了床上,俯身上前。
宮玥璃瞪著雙眼正當要驚叫之時,劉永銘卻將手中的匕首遞了過去。
宮玥璃愣了愣,沒有接下匕首。
那劉永銘卻已經拉起袖子,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輕輕劃了一刀。
幾滴血從劉永銘手指上滴落到了床上。
宮玥璃驚呼起來:“你做什么!”
劉永銘將匕首往被窩里一藏,便將宮玥璃壓在了身下。
正此時,外面的黃奉鑾聽到動靜連忙闖門沖了進來。
他只見得桌面上的酒菜已消耗了大半,而劉永銘正將那宮玥璃壓在身下,宮玥璃則驚恐得叫著。
劉永銘聽得黃奉鑾闖入,轉過頭去瞪了一眼喝道:“滾!別壞了本王的好事!”
黃奉鑾自行補腦了一下心中所想,馬上就退出了房間之外,并再一次將房門關好。
劉永銘見得黃奉鑾出去,一把抓住被褥蓋了過來。
劉永銘臉上輕笑了一聲,輕輕得翻了一下身子,躺在了床上,一把攬過宮玥璃,讓宮玥璃輕趴在劉永銘的側邊。
宮玥璃的手再一次緊握著匕首丙,那尖刃就頂在劉永銘的腰上,只要再稍稍一用力,匕首就得捅進劉永銘的身體里。
劉永銘一點也不在意,甚至還抖起了腿。
那床原本就是鋪的木板,劉永銘一抖腿,木板與木板、木板與板凳之間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。
房間之外,黃奉鑾伏在房間外偷聽著,越偷聽他心里越不平衡:“混蛋呀混蛋,這么漂亮的姑娘就這么毀在這混蛋的手上了!老天爺真不公平,我管著教坊司里這么多女人愣是一個也不敢碰,他倒好,上來就采走了最好的花……”
咯吱聲持續了近二十分鐘便停了下來。
那宮玥璃聽著劉永銘勻稱的呼吸聲這才知道劉永銘已經睡著了。
宮玥璃放下心來的同時,那淚水不爭氣得滴了下來。
別說是少女了,就算是個堅強的男人,遇到這一系列家破人亡的事情以后,誰也不會泰然。
少女哽咽得抽涕著,而黃奉鑾則在房間外面守了整整一夜。
黃奉鑾雖然只是個九品的小官,但他在教坊司的經驗卻是十分足的。
那些沒入教坊司的少女在受到了“那些”凌辱之后,是有一定的幾率尋死的。
黃奉鑾是極為擔心宮玥璃尋了短見,她要是真死了,禮部陸預與大皇子,甚至太子黨都不會放過自己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
第二日。
清晨。
劉永銘推門從宮玥璃的房間里走了出來,一眼就看見黃奉鑾卷縮在墻邊,身上就只披了一件羊毛毯子。
劉永銘走上前去,用腳輕輕得踢了一下黃奉鑾。
黃奉鑾猛得驚醒,抬頭驚恐得看著劉永銘,然后才回復了神情。
黃奉鑾從地上站了起來,說道:“六爺,您起了,昨夜睡得可好?”
劉永銘面無表情得說道:“小美人身上的味倒是不錯,就是這房間的味不是很好。”
“這里是這樣的,等天氣一暖就好了……”
劉永銘氣道:“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呀!什么都別說了,一會兒幫小美人收拾收拾,搬到本王的皇子里所去!本王那里干凈。”
黃奉鑾一聽急了,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:“六爺!您就饒了小人吧,人您隨便睡,可不能帶走呀。您要是把人帶走,回頭大皇子與禮部陸部堂那里小人可沒辦法交待,他們非把小人給吃了不可!小人給她換間房間,換好的!教坊司里最好的一間!”
劉永銘沒好氣得說道:“行了行了,起來吧。你即是有難處,本王也不為難你,換房間就換房間吧。不過要大、要干凈,不能像這一間似的,沒有黃花梨的八步床也得是硬木的架子床呀!梳妝臺、百寶柜都得要有,小美人高興了,本王才會高興!”
“是是是!小人馬上就安排!”
“這就對了嘛。拿著吧!”
劉永銘輕笑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來。
黃奉鑾一見,兩眼直放光。
侯不平一個從三品的右都御史一年的俸祿只不過三百二十兩。
黃奉鑾雙手接過銀票磕頭說道:“多謝六爺!多謝六爺了!”
“這銀子可不是白給你的,小美人缺什么,你就給她置辦什么。多備幾床蠶絲被,不傷肌膚的胭脂水粉也多找一些來讓她挑,每日膳食要精、要美!本王估計她在這里也住不了多久,頂多一兩個月,剩下的銀子你自己就留著花吧。”
“是是是!小人一定辦!馬上辦!”
黃奉鑾心里都樂開了花了,就準備那些東西哪里需要用到五百兩銀子。
平民老百姓有個十兩銀子就能辦個嫁妝出嫁了。
劉永銘伸了一下懶腰便向前走了出去。
黃奉鑾則走進了房間里,只見得那宮玥璃蜷縮著身子,身上包著被褥,坐靠在墻的一邊打著瞌睡。
宮玥璃兩眼紅腫,顯然夜里是又哭了好一陣。
“小姐,小姐。”黃奉鑾喚了一兩聲。
原本打著瞌睡的宮玥璃一下子驚醒,習慣性得握緊了手,卻突然發現匕首已經不在手上了。
宮玥璃完全驚醒之時才發覺自己衣裳之內有東西膈應著,她向懷中摸了摸,才發現懷中的匕首被人用布包裹上了,想來這一切都是劉永銘做的。
黃奉鑾陪笑著說道:“小姐,您別難過了,女人嘛總會有這么一糟的。您移個駕吧,六爺有交待,讓您住得更好一些。”
黃奉鑾之前可沒這么與宮玥璃說過話,但宮玥璃卻沒感到意外。
宮玥璃整了整自己的衣賞,問道:“那位爺……”
“六爺走了,可能還會來。您放心,只要六爺管您,您就出不了事。陸部堂可能對大皇子沒辦法,但六爺一定有辦法。大皇子對太子都不懼怕,就只怕六爺一人。”
“這是為何?”
黃奉鑾不好意思得笑了一聲,向門口看了一眼,生怕有他人聽見。
黃奉鑾回頭說道:“他們二人關系不好。聽說六爺以前曾叫人扮鬼嚇唬大皇子,弄得大皇子愰愰不安。后來大皇子知道了是六爺搞出來的事情后,告到皇上那里去,皇上從六爺皇子里所中搜出了那些裝神弄鬼的東西,但……但最奇怪的是那一天是德妃娘娘生辰,六爺一直在宮中陪德妃娘娘說話,張羅小宴。夜里還是在禁軍值班房里睡的,人證具全。”
“阿?”宮玥璃有一些想不明白。
黃奉鑾又道:“六爺說自己是閻羅轉世,他是在夢中給地府小鬼發的號令,讓小鬼去嚇大皇子。也不知是真是假,自此之后,六爺就被人叫作混世閻羅了。小姐,您下來吧,您要是不移駕,六爺若回來,我可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住在新房間總比在這里受罪來得好,而且劉永銘雖然毛手毛腳,對自己卻無太多覬覦。
宮玥璃此時才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。
黃奉鑾看了一眼床上已經干了的幾點血跡嘆了一聲。
那血跡是之前劉永銘割破手指留下來的,但黃奉鑾心中卻不是這么想。
宮玥璃奇怪得看了一眼黃奉鑾,黃奉鑾只得陪笑道:“我領您去。”
宮玥璃問道:“那位爺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
黃奉鑾答道:“真說不來,他對朝臣卻是非打即罵,但對底下人卻是慷慨無比。宮里宮外不少奴才、侍衛都拿過六爺的賞。但他又貪財,什么錢都賺,最近聽說長安城最大的青樓就是他開的。長安第一名伎玨瑤姑娘現如今只伺候他一人。”
黃奉鑾一邊在前邊引路,一邊解答著宮玥璃的一些疑問,向宮玥璃述說著劉永銘那些不堪的往事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
劉永銘抱著琴盒從教坊司里走了出來,他看看晴朗的天色,眉頭一皺。
劉永銘尋思道:“之前陸預與魏文政是在茶樓密會,他若有這般詭計心眼,一般情況下不可能在那等地方密商詭計的,為何不在家里呢?家宅中都是他的親眷,也不用擔心被人撞見呀?不,不對!他不可能親自去隴西府,他做這等事情必是需幫手的!他不是怕別人撞見自己與魏文政密商,而是怕魏文政撞見那幫手!他那幫手現在一定就在陸預家里!”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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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