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還真是奇了怪。”
楊麥香撇撇嘴說道,在他看來陳放沒事,是不會找她的。
“走吧,現在過去看電影正好。”
“還真去啊?”
“我票都買好了,趕緊的!”
“不是,劉洪昌,你不怕何文慧嗎?”楊麥香有些不可思議,這是陳放能干出來的事情?
“怕她干啥,不去算了,那我就準備回家了。”
“去啊,去。”
原來記得怎么拉陳放去電影院,都行不通,今天居然還主動的找上了她。
要不是人沒變,她都以為來人不是陳放。
她猜的沒錯,人沒換,換了個靈魂而已。
兩人就一前一后的出門,然后往著電影院走去了,這里離電影院很近,陳放沒騎車,待會看完了在過來騎。
廣場這邊,六子跟吳小英已經開始擺攤了。
“六子,你說這奶茶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,咋這么好喝呢?”吳小英想不通,她指是有些好吃,基本是一天一杯的主。
喝了這玩意兒,也不怎么餓。
立馬都是高糖分的東西,哪有那么容易餓。
“大嫂,我不知道啊,都是師父研究出來的,今天爭取賣個二百的任務來。”
六子笑道。
“行,爭取創下紀錄。”
兩人正聊著的時候,陳放跟楊麥香走了過來。
“六子給我拿兩杯奶茶。”
六子一看是師父來了,立馬開始忙活。
“好勒,師父你等會。”
吳小英看到楊麥香居然跟陳放走到一路了,也沒問具體的,他們以前就熟人,走到一路很正常,只是不知道他兩是去看電影的。
“大嫂。”
“麥香,你這是下班了啊。”
吳小英跟楊麥香是很熟悉的。
“是的,劉洪昌帶我逛逛,想著你們在這邊,過來看看。”
“現在還挺好,多虧洪昌這個奶茶買賣。”
......
六子很快準備好了,然后給一人遞過來一杯。
陳放拿到奶茶后,就跟楊麥香走了,這邊攤子上的事情他都不管,等著拿錢就行,然后定時去補充材料,和購買煤炭還有其他的原材料。
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,吳小英若有所思。
“六子,你師父不會是跟麥香看電影去了吧?”
“不會把,師父都結婚了,怎么可能?”
“也是,洪昌不會干這樣的事情來。”
“大嫂別說了,來人快忙活起來。”
“好。”
吳小英的猜測是對的,劉洪昌干不出來的事情,陳放又不是不能干?
......
何文慧下班帶回來了飯菜,然后開始做飯,有陳放的菜,做飯還是那么的簡單。
很快就可以吃飯。
飯桌上,何文慧說道。
“媽,洪昌有事出去忙了,讓我們不用等,先吃吧。”
“好,給他留些菜吧。”
于秋花說道,可能這個家她是唯一關心陳放的人。
“洪昌說了不用。”
其實陳放根本沒說,何文慧想當然罷了。
“那行,吃吧!”
伙食跟以前的一個樣,沒多大的變化,何家的幾人早早的就習慣了。
吃飯的時候,何文達懷里還抱著只小狗,時不時逗弄一下,陳放在的話,他根本就不敢,這個小家伙也看出來陳放是真的敢打人。
雖然陳放帶的肉比較多,但是何文慧做的飯都是有定量的,這年頭還沒那么富裕。
何文達看到哥哥還在吃飯,立馬說道:“哥,你別吃了,這小黑還沒吃呢!你要吃完了,小黑吃什么?”
這兔崽子真是個人才。
“怎么回事,那里來的狗?”于秋花出言問道。
何文濤小聲說道:“是我在路上見到的。”
“哥,你說的你少吃一點剩下的給小黑吃。”
何文達理所應當說道。
這要換做是別家的兄弟,早就將腦袋打成豬頭了,長得是個豬頭還是人腦啊。
合著人還沒有狗重要是吧?這人都還沒吃飽,就已經惦記著狗了,這親兄弟還不如一只狗呢!
何文濤是說過,但是也不能這樣干吧。
“好,我把飯給小黑。”
他作為哥哥,得說話算話。
反正吃的肉也畢竟多,少吃點也行。
于秋花皺眉說道:“文慧,吃完飯把夠弄走,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,就開始養狗?洪昌在外面弄點肉多辛苦啊。”
“我知道了媽。”
何文慧沒辦法,只能答應下來。
聽到要送走小黑,何文達立刻不干了,直接躺在地上打滾。
作為家里的老幺,何文達一直都是最受寵的那個,不管什么事,哥哥姐姐都會讓著他,加上他還沒出生,父親就已經去世了,連帶著于秋花都對他有些愧疚,放任他不怎么管教。
何文慧沒轍,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管教弟弟。
于秋花也是皺眉,想著干脆讓陳放晚上管管。
何文達挨打挨罵都成。
......
“劉洪昌,你那奶茶每個月賣多少錢?”
“一千多吧,看具體的情況。”
陳放想了想說道。
“那成本多少啊。”
楊麥香打聽這些,單純就是為了陳放考慮。
“我這零成本,都是賺的。”
對于楊麥香沒有什么好隱瞞的。
“切,吹牛吧,這么好喝的東西,還不要成本?”
楊麥香喝了一口說道。
兩人說話間就來到了電影院門口。
“這座位不好找,來我拉著你,別走丟了。”
陳放這是在扯犢子呢,完全就是占人便宜。
進了這里楊麥香都感覺不真實,還以為這是假的。
而且陳放還以找座位的理由拉著她的手。
但是關鍵都坐下了,還拉著她的手不放。
她都一直在想著還是陳放嗎?
別不是換了個人吧,但是仔細看了看是那個人啊。
陳放根本不是來看電影的,這年頭的電影有個屁的看頭。
進了電影院,一直在把玩楊麥香的手,她也不拒絕,只是臉紅的看著電影,她不知道陳放到底要干什么。
一個小時的電影過得特別慢,楊麥香一直都是紅這個臉,這女人居然還會害羞。
還好總算時間算是過去了。
出了電影院。
“劉洪昌,你說說你這樣,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啊,還有我那樣?”
“你干什么一直拉著我的手?”
楊麥香面色羞紅的說道。
“有嗎?我不記得了。”
“劉洪昌你不要臉。”
要不是陳放現在都還拉著她的手,她還就真的信了。
“走吧,我送你回宿舍。”
......
陳放把楊麥香送回了宿舍,留了些水果,然后就踩著自行車來到廣場這邊,剛剛兩人出電影院被六子看到了。
而且還手拉著手,但是六子是他的徒弟,肯定不會說。
只是覺得師父太厲害,看樣子是要馬上換師娘了。
“六子,大嫂今兒個怎么樣啊。”
“師父,今天賣了八十多,還行吧。”
六子數了數錢說道,奶茶再好喝也不可能天天人來買的。
主要還是太貴。
“行吧,我先回去了,材料缺了上班的時候給我說。”
“好,師父你慢走。”
吳小英這個時候去上廁所了,所以不在這邊。
回到何家院子后,陳放先是按照慣例來到樓下的客廳看了一圈,發現居然都在,往天這個時候何文慧都在樓上的。
因為樓下太擠了,非常的擁擠。
“媽,你們這是怎么了。”
“洪昌你可算是回來了,這文達我交給你了,好好的給我教育教育,打罵都成。”于秋花聽到陳放的聲音,立馬說道。
這小屁孩一會兒打滾,一會不讓把狗送走。
總之是大家都轍。
“怎么回事啊。”
何文慧告訴了陳放的全部事情,這陳世美小時候就這個樣哈。
得,今天我心情好,來好好的收拾收拾你。
“文達把狗給我。”
“我不,姐夫這狗我就要養,反正你每天帶回來那么多肉,給小黑吃一點就行。”
何文達犟嘴道。
他覺得陳放帶的肉很多,給狗吃點怎么了。
“合著你還要給狗吃肉?”
“就是,這我的小黑,必須得留下!”
你個姐姐跟哥哥慣著你,我可不會,我特么弄的肉回來,你還給狗吃是吧。
當即不在墨跡,直接抓過何文達,把他的褲子一拖。
然后拿了跟鞭子,在屁股上開打。
這最多給他屁股開花,實際上不會受什么傷,再說這小家伙也不上學,在家休養幾天就成。
“啊啊啊,好疼啊,別打了。”
“啊啊啊,別打了。”
“你干什么啊,為什么打文達。”
何文遠站了出來,在她眼里,陳放這就是在欺負弟弟。
陳放壓根不理會何文遠,這個女人在找機會收拾,今天非得把何文達這個陳世美,好好的揍一頓。
“何文達我問你還養不養狗?”
“不養了,不養了。我錯了姐夫。”
這小逼崽子就是缺少管教,但是經不住幾下打,聽到他同意不養了,陳放就停下手中的動作,總不能繼續揍吧?
本以為他能像何文濤那樣多頂一會兒,沒想到就這?
“行吧,記住你說的話,狗不能比人重要。”
“知道了,姐夫。”
何文達現在也開始恨陳放了,他以前覺得陳放挺好的,帶著大姐來磚窯廠找他,沒想到還會打他。
“狗呢,給我拿過來。”
何文達不情不愿的拿過來狗,陳放一看是個黑色的小狗,干脆送到劉家那邊讓大哥他們養著,正好可以看家護院。
“姐夫,給你。”
陳放拿過狗,就準備出門。
何文慧問道:“洪昌,你去哪兒啊。”
陳放頭也不回說道:“我把狗送走。”
來到老媽這邊,陳放放下狗后,然后留了些肉,王翠蘭疑惑的問道。
“洪昌,你這從哪兒弄的這么多五花肉啊,這個月都拿過來第三次了吧?你不管何家的人了?”
“現在不是可以自由交易么,我買的唄,奶茶的生意好。”
“好吧,洪昌記得早點跟文慧生個孩子。”
“知道了,媽我先回去了。”
說完陳放踩著自行車就回去了。
......
陳放走后,何文遠走到于秋花面前說道。
“媽,您看劉洪昌直接現在就打文達了,您也不管管?”
“你剛剛說的誰?”
于秋花冷聲問道。
“劉洪昌啊。”
于秋花當時就是一個耳光過去,天天吃人的東西,上學什么的都是陳放給的,現在就叫人名字?
“那是你姐夫,以后在聽到叫名字我還是一巴掌。”
何文遠沒辦法,只能捂著臉出去了,眼淚汪汪的留下來。
在院子門口剛剛碰到了陳放回來。
陳放看著這個女人捂著臉,就知道挨打了,要是換成原身可能還會問問她,但是現在陳放問個屁,說不定去問她。
她還會把起撒到你的身上來,這不是找不自在么?
來到客廳這邊,陳放就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。
這么久還敢叫自己的名字,一點禮貌也沒有。
“洪昌,狗都處理好了?”于秋花笑了笑問道,一點沒在意剛剛何文達挨打的事情。
剛剛她去摸了摸了摸何文達的屁股,就是腫了些,在家幾天就好了。
“嗯,我弄大哥那邊去養。”
“洪昌,這又跟你添麻煩。”
“沒事,孩子們都還得需要教育教育。”陳放說完,有意無意的看了眼何文濤,這個家伙最近沒去上學,臉卻是好了很多。
小崽子我等著你出招呢,不然我還沒機會揍你啊。
“洪昌,這以后還得多讓你費心。”
于秋花很是認可陳放的話,主要是她眼睛看不到,不然早就開始打人了。
“放心吧,這事情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洪昌,你辦事我放心。”
.....
出了門的何文遠,想著這事情就非常不開心,她把這一切的罪過都按到陳放的身上,她覺得是陳放造成這一切的。
一點也不找找自己的原因,她在想什么辦法報復報復陳放。
在外面逛了逛也沒什么意思,隨后就灰熘熘的回來了,主要是身上也沒什么錢。
現在陳放根本就不給他們錢,原身還會給他們個一塊五毛的。
陳放是吃飽了撐的會給他們錢,然后好拿著錢來整自己?
有的吃就不錯了,還想要吃,恐怕是在想屁吃。
翌日,何文濤早家休養了幾天,開始去上學了,現在的軍訓還沒結束,這年頭軍訓是一個月,所以還是那個教官的課。
這教官見了何文濤,頓時嘿嘿一笑,直接開始了他無邊無際的折磨。
先是讓何文濤跑個一公里,然后又是跳遠,跳高這些,最后是俯臥撐這些。
反正一天下來就沒歇息過,別人問也不怕。
我這是鍛煉孩子的身體,有毛病嗎?當然一點毛病沒有。
何文濤知道這是教官在整他,他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除開他不讀書了,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,總算是松了一口氣,回到院子就聽到了陳放跟隔壁二慶的聲音。
“二慶,好好干,你當排頭兵我是看好的。”
陳放笑了笑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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