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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院。
出租車司機,將車緩緩停靠在病房樓門前。
“小姐,到了,一共58元,你看你怎么支付?”
聽到這話的沈池魚,滿臉的笑意,突然就垮了下來。
該死!她怎么忘記了,她身上沒有錢啊!
“內個...內個師傅,我忘記帶手機和錢包了,能麻煩你在這等我一會兒,我上樓取了錢,就來給你結車費,你看行嗎?”
社死!這實在是太社死了!
沈池魚一臉的尷尬,低著頭。
好在出租車司機聽后,倒也像是見多了一般,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好的,那我把車靠邊停著等你。”
沈池魚聞言長出了一口氣,說了句,“那就麻煩你了師傅。”而后趕忙下了車,小跑著進了病房樓,一路來到了護士站。
“內個...你好,我想問一下,楚故淵他...”
她想要問護士站值班的護士,楚故淵現在住在哪個病房,好去找他拿錢,先把出租車司機的錢給結了。
可這話還沒說完,身后就傳來了一聲驚呼。
“沈池魚?”
熟悉的聲音,讓沈池魚猛的回過頭。
就見到顧清一臉震驚的站在原地,似乎呆愣住了般。
“是我。”沈池魚笑了笑,走到了顧清身前。
“你...你不是...你怎么...怎么會在這?”
看著顧清說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。
沈池魚又笑了笑,而后想起出租車司機,還在外面等她結車錢,這才趕忙問了句,“晚些我再同你細說。你帶沒帶現金?”
“啊?”顧清愣了一下,雖想不明白,沈池魚突然要現金做什么,卻還是搖了搖頭答了句,“沒...沒帶...”
沈池魚聽后又問,“那你手機帶著呢嗎?”
“啊?”顧清更懵了,點了點頭,“帶...帶著呢。怎...怎...”
他想問沈池魚問這個做什么,可話都還沒說完,沈池魚打斷了他的話,說了句,“跟我來!先幫我把車錢付了!剩下了晚點我同你解釋。”便拉著他急沖沖的往病房樓門外跑去。
顧清甚至都沒反應過來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就被沈池魚拉著,去到了出租車錢,替她付了車費。
待到出租車都開走了,他這才緩過神來,看向沈池魚,開口問道:“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不是...不是被銘朗他給...怎么就突然回來了?還...還是自己打車回來的...”
顧清說完,后知后覺,又擺了擺手道:“當然,你是不是打車回來的,這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你到底被銘朗他給帶去哪了?又...又怎么會突然...突然就自己跑回來了?到底發生了什么事?這...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!”
眼看著顧清急得不行,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。
沈池魚笑了笑,示意他稍安勿躁,又說了句,“別著急,總不能讓我站在這,同你說把?楚故淵呢?他現在在哪?帶我去見他。到時候我一起說給你們聽。”
顧清聞言,這才反應過來,他和沈池魚兩人,還站在病房樓外面,瞬間冷靜了下來,說了句,“楚故淵在病房,我現在就帶你過去。”便走在了前頭帶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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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。
楚故淵正在地上,焦急的來回轉圈。
自打他接到沈池魚的電話,聽她說她逃出來了,現在正趕過來。
他就坐不住了,急的恨不得立馬見到沈池魚。
怎么還沒來?不會是中途出了什么事吧?
楚故淵莫名的感到心慌,終于是按耐不住,想要走出病房,去門口等沈池魚過來。
可就找他剛走到病房門口,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。
病房的門,突然就“吱嘎”一聲,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。
“故淵。”
熟悉的聲音,日思夜想的那張臉,出現在了他的面前。
只一瞬間,他的眼中便泛起了淚光。
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思念,沖過去一把將沈池魚攬入了懷中。
“池魚!你...你終于回來了!我...”
楚故淵哽咽著,緊緊的抱著沈池魚,仿佛生怕一松手,她就會再次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。
“我...故淵...我回來了...”
沈池魚同樣也哽咽著,落下了眼淚。
兩人就這樣緊緊的相擁著,永遠都不想要再分開。
顧清站在一旁,見到兩人的模樣,也是十分的感動。
可想到還有要緊的事要問,這才輕咳一聲,打斷了兩人的溫存。
“內個...內個打擾一下...你們兩個,要不...要不等會再...再互道衷腸?我們是不是要...要先搞明白,池魚她...她到底是怎么...怎么逃出來的?銘朗現在又躲在什么地方呢?”
兩人聞言,這才后知后覺想起來,顧清還在這里,趕忙分開了。
沈池魚低著頭,有些不好意思,說了句,“內個...內個我們進去說吧...”便快步走進了病房。
三人坐了下來,顧清先開了口。
“池魚,現在可以說說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?”
“嗯。”沈池魚點了點頭,隨便便將這兩天發生的事,包括白姨給她講的關于銘朗的故事,和她怎么將她給送出了莊園,這一系列的所有事,事無巨細的,都講給了楚故淵和顧清聽。
“總之,大體情況就是這樣,我是被白姨送出的莊園,然后沿著道邊,攔下了一輛車,然后讓他把我送到了市區里,方便打車的地方。再然后,我就到了這里了。”
沈池魚說完,楚故淵和顧清都陷入了沉思。
直過了許久,顧清才率先開了口道:“所以,池魚你的意思是,你一直都被銘朗關在,他母親留給他的莊園里?”
“嗯。”沈池魚點了點頭,“白姨雖然沒有直說,但看三樓那間房間的擺設布局,還有她同我說的話,我想那個莊園,應該就是銘朗母親留給他的。不然,他也不會每年的十月初八,都會跑到那個房間呆坐一夜了。”
“你這么分析,確實是沒錯。而且,銘朗他母親,也確實是給他留下了一個莊園。”顧清皺了皺眉頭,“可是...可是那個莊園,我爺爺之前許叔去調查過了,說并沒有發現銘朗,里面住著的是個外國人啊。”
以許叔的偵查能力,不應該出這么大的差錯啊。
“外國人?”沈池魚眨了眨眼,思索了片刻,隨后開口道:“許叔他有沒有可能,是被里面住著的女仆、保鏢給迷惑了?”
“保鏢和女仆?”銘朗有些不解。
“嗯。”沈池魚點頭,“沒錯,那里的保鏢還有女仆,都是外國人。我想,許叔可能就是被他們給迷惑了,所以才會以為,里面住著的,真的是個外國人,而并非是銘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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