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兩個飯桶,干什么吃的,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公司,還不讓她趕緊出去,再讓這種人進來,你們兩也滾蛋!”
周晨的呵斥讓兩人縮了縮脖子,一臉為難的走到陳茵面前。
知道留在這,便是自取其辱。
陳茵眼中閃過一絲堅毅:“不用你趕,我自己走!”
“看到沒有,就連陳茵也不是我的對手,你們以后都給我老實點!”
周晨甚至覺得陳茵今天來的恰到好處,更襯托出他在公司的地位。
一眾員工紛紛低下頭,再也沒有說話。
氣沖沖的陳茵剛走出門口,便看到抱著文件的秦妍。
兩人面面相覷。
“陳總……”
秦妍神色不定,小聲道。
“你去忙吧,為了公司,也為了你自己。”
陳茵不想讓前者為難。
“陳總,我……”
話沒說完,陳茵已經離開。
除了公司的陳茵突然一陣茫然,周晨這里肯定是指望不上了。
為今之計,也只能去求楚天雄了,以他經商多年的人脈,肯定能找到大買家。
剛到楚家,坐在沙發上聊天的楚天雄父女二人看到陳茵,當即站起身迎接。
“小茵,你好久沒來找我了?”
楚以柔還不知道陳茵被開除的事情,熱情的走了上來,親昵的挽住后者的胳膊。
“小茵,發生什么事情了?”
楚天雄見陳茵臉色不對,好奇的問道。
陳茵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:“楚伯伯,我也是走投無路,所以才來向你求助,村民的金銀花要是賣不出去,恐怕就要爛在地里了……”
話沒說完,楚天雄便打斷了她的話,一臉堅決。
“小茵,我知道了,既然是你和小東的事,我一定全力支持!”
沒想到楚天雄答應的這么爽快,陳茵臉上一喜,懸著的心稍微落了下來。
“楚伯伯,這批金銀花量極大,需要一筆很大的資金。”
陳茵繼續道。
“最近金銀花奇缺,價格大漲,這可是一筆搶手貨。”
“周晨這個廢物,也不知道你爸是怎么想的,居然將公司交給他,我看中廣制藥遲早被他折騰完!”
“這件事你不用著急,小東的藥材我全收了,不僅是為了你和小東,也是為了我自己。”
楚天雄縱橫商場這么多年,商業嗅覺敏銳,這筆生意他不僅不會虧,反而又可能大賺一筆。
陳茵長出一口氣,正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葉小東,手機鈴聲突然響起。
掏出一看,是葉小東打來的,急忙接起電話。
聽到后者已經來到縣城,陳茵暗自懊惱。
肯定是他等不及了,所以才會來縣城。
“是小東嗎?來我來家里坐坐。”
楚天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讓女兒和葉小東相處的機會。
經過上次北山之事后,他已經將葉小東列入未來女婿的一欄。
“哼,又是那個土包子!”
楚以柔語氣有點不滿。
“小柔,小東對家里有恩,以后你對他一定不能再和之前一樣。”
“知道了,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。”
楚以柔嘟囔一聲。
一旁的陳茵心里泛起嘀咕。
楚天雄幾乎所有事情都依著楚以柔,為何在葉小東這件事上非要多次提及?
不過她也并未多想,畢竟葉小東確實救過楚老爺子的命。
而此時,一臉得意的周晨剛回到家里。
已開始給李淑芬炫耀自己剛才是如何羞辱陳茵。
公司員工又是如何怕自己。
李淑芬聽的眉開眼笑,忍不住夸贊起來:“兒子,干的好,就得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!”
“我看別說總經理了,恐怕以后董事長的位置都是你的。”
母子倆笑得合不攏嘴,甚至都開始暢想以后掌握公司大權時的場景。
正笑得開心,突然房門猛地從外面被踹開。
兩人嚇了一大跳。
“你瘋了!”
見是陳志國,李淑芬不滿的怒喝一聲。
話剛出口,她就發現事情有點不太對。
往日陳志國回到家里都是躡手躡腳,生怕惹她生氣。
可今天卻滿是怒容,雙腮肌肉高高鼓起,牙關打顫,眼中怒火不斷,直勾勾的盯著她倆。
“陳志國,你神經病是吧,我們娘兩招你惹你了!”
“外面受了氣,少拿我們兩個做出氣筒!”
李淑芬就像是機關槍,喋喋不休。
“你,你閉嘴!”
陳志國氣的渾身顫抖。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我看你是不想過了!”
“我什么意思?你問問你的好兒子!”
陳志國指著周晨,暴怒如雷。
周晨接管公司才幾天時間,公司便直接陷入半癱瘓狀態,生產的藥品連往常的三分之一都沒有。
更重要的是,答應合作商的金銀花顆粒一盒都沒有造出來。
合作商代表直接找到酒店,當著眾人的面將他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。
當場讓他下不來臺!
“拿開你的臟手,不要指我兒子!”
“小晨怎么了?小晨將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,許多員工都夸他呢,比陳茵可好多了。”
李淑芬壓根就怕他。
“你自己說,公司最近到底怎么樣?”
“為什么答應合作商的金銀花顆粒一盒都沒造出來!”
若是往常,陳志國也不會過多追究。
可現在已經牽扯到公司的生死存亡了。
在他好說歹說下,對方念在往常的交情,才決定寬限兩日。
要知道,這可是一筆一千萬的訂單。
光是違約金,就有足足三百萬!
不僅如此,一旦違約這件事傳出去,恐怕再也沒有哪家公司敢和中廣制藥合作了。
到時候,等待中廣制藥的只有一條路,那就是破產倒閉!
周晨心中有鬼,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都是你慣的!”
陳志國氣的大罵一聲。
此時他已經開始后悔,當初就不該受到李淑芬的蠱惑,開除陳茵。
若是有她在,一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。
“我慣的?子不教,父之過,難不成周晨不是你兒子!”
李淑芬也瞧出了事態的嚴重性,頓時沒有了剛才的囂張之色。
“父之過?他姓周,我姓陳,他壓根就不是我兒子!”
陳志國爆喝一聲。
啪的一聲,將手中的一疊a4紙扔在了桌子上。
“你給我看清楚了,這是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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