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魄離體七天,人就沒救了。
而且最關鍵的是,這女孩身上的陽氣非常微弱,不僅僅是因為魂魄離體。
“果然是這樣啊......”他暗自喃喃了一句。
“你們怎么能隨便趕人?你們這是犯法知不知道!”女孩的父親這時提高音量,爆發了一聲怒吼。
他怒視著周玉,卻沒法靠近對方,畢竟面前還站著幾個黑鐵塔一樣的男人虎視眈眈地看著他。
中年女人怕他沖動,一直在后面拉著他。
周玉吸了一口煙,連看都不看男人一眼:“我的房子,我想讓你們走還需要理由么?再說了,你女兒現在都生病了,要是死在我的房子里,讓我之后怎么把房租給別人?”
“可是我們的租約還沒到期,你憑什么把我們的東西扔出來!”中年男人氣瘋了,瞪著一雙眼睛,拳頭緊握。
“我說了,我是房東,隨時可以終止我們的租賃合同。”說著,周玉從手腕上的小挎包里掏出了一張輕飄飄的薄紙:“喏,你自己看看,這可是你女兒當初和我簽的,白紙黑字。”
她將那張紙十分隨意地扔到了男人面前,男人不肯彎腰撿,還是他身邊的女人撿起來看了一眼:“甲方如有需要,可以隨時終止租賃合同,并且只退回押金......”
這個條款聽起來是個霸王條款,但無奈能在這里租房的多半沒幾個錢,而周玉這里的房子又實在便宜。
哪怕月初房東就讓退房,最后最多也就損失一個月的房租而已,可要是到別的地方租房,說不定一個月的房租就能頂這里兩個月。
看得出來當初這女孩也是在窘困的情況下才簽下的合約。
中年婦女比男人要的軟一些,她面帶懇求地沖周玉道:“老板娘,要不然這樣吧,我們正好也打算帶小冉去省會治病,這兩天就走了。您寬限我們兩天,讓我們把那邊安排好怎么樣?”
女孩現在不能自主行動,他們昨天聯系了省會的醫院,那邊表示可以派救護車過來接,但是省會的醫院人員眾多,一時半會兒來不了,他們只能在這里再等兩天。
周玉對此不屑一顧:“我管你們去哪里治病,現在這房子我要用,讓你們滾就趕緊滾,少他媽跟我廢話。再說了,看你們女兒這病懨懨的樣子,萬一就這兩天死在我房子里了呢?”
說完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:“滾滾滾,趕緊給我滾!你們要是再不走,別怪我的人動手了。”
本來中年男人還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,可是一聽女人詛咒他的女兒,立馬怒了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,我跟你拼了!”
中年男人身材黑瘦,這個天了還穿著一件黑短袖,露出來的胳膊上肱二頭肌發達,但絕對不是健身房里練出來的,明顯是常年體力活養成的。
可是雙拳難敵四手,他面前的這幫男人明顯也不是吃素的。
這些人明顯是社會青年,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角色,看著更像是專業的打手。
中年男人剛一動,就有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上來把他壓制住了。
周玉不屑地掃了他一眼,隨手朝著擔架上的女孩一指:“先把她抬走,看著要死不活的,晦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