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子,寧子伊將房門反鎖,隨后跟周鴻途進了電梯。
到了地下停車場,周鴻途坐進副駕駛座椅,對寧子伊說:“你待會兒出了車庫把我放在路邊就行了,我自己坐車回去。”
寧子伊猶豫了一下后點點頭,覺得周鴻途是害怕送他回去被他單位的同事看見,所以寧子伊也沒在勉強。
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后,周鴻途笑道:“燈還沒幫你安裝,你如果想安裝燈了,又不想找別人的情況下,可以打給我!”
“不用,我會找其他同事幫忙的!”
寧子伊表情淡漠的說道。
“好!”周鴻途推開車門往外走,寧子伊又喊住了周鴻途,“你等會兒!”
“怎么了?”周鴻途疑惑地扭頭。
寧子伊語氣柔和了一些,輕聲道:“剛才的事情謝謝你,如果不是你,我有可能真的遇險了,今天的這個情我承了!”
周鴻途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笑著點頭,隨即輕輕關上車門,站在路邊,等到寧子伊的車子走遠以后,他這才攔了一輛計程車回招商局家屬院。
第二天一大早,周鴻途還在睡覺的時候,手機鈴聲將他給吵醒,他眉頭蹙了一下,摸起床頭柜上的手機,心中不悅地暗道:“今天周六,誰這么討人厭,一大早給我打電話?”
“喂!”
周鴻途沒有去看電話號碼,帶著情緒地喂了一聲。
電話那頭的人沉默片刻,說:“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?”
周鴻途微微睜眼,“寧子伊……哦不,寧老師?”
“恩!”
周鴻途苦笑地翻了個身,問道:“你這么早給我打電話做什么?”
“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,昨天晚上那個人已經抓到了!”
“啥?”
周鴻途一怔,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,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說:“不會吧?這么迅速?怎么抓到的啊?”
寧子伊道:“我懷疑是那個安裝燈的師傅,所以將這些信息以及那個師傅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我在刑警隊的朋友,他根據線索,立馬就抓到人了,然后連夜審訊,那安裝燈的師傅已經供認不諱。”
周鴻途哦了一聲,又好奇地問:“他為什么要那樣做,有什么動機?”
寧子伊語氣有些古怪地說:“跟我猜想的一樣,見色起意!”
“呃,好吧,兇手抓到了也就安心了,沒啥事我就掛電話了啊?”
“你等會兒!”寧子伊忙問道:“你胳膊上的傷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啊?昨天只是大概的消了個毒,我怕會感染,要不你去醫院重新包扎一下吧?”
“沒事,我沒那么金貴,這點小傷過幾天就恢復了,哦對了,你那刑警隊的朋友不會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吧?”
“放心,我已經囑咐過他,他不會跟宋江說的!”
“那就好,萬一讓宋江知道,我可是黃泥巴掉褲襠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”
“神經……”寧子伊擠出兩個字,隨后說:“上次電影院的事情忘記跟馮玉潔說抱歉,你下次見到她,幫我代問個好,說聲抱歉啊!”
提及馮玉潔,周鴻途立馬沉默了下來。
見周鴻途沉默不語,寧子伊有所察覺,試探地問道:“為什么不說話?”
周鴻途輕輕嘆息一聲,“你讓我說什么?跟你說玉潔跟我分手了?”
接下來換寧子伊沉默了,大概過了兩三秒的時間,寧子伊問道:“她為什么跟你分手,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,所以她才會跟你分手?那么好的一個姑娘,你竟然不珍惜,你真……渣男!”
周鴻途:“???”
“你才是神經吧,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妄下定論!”
寧子伊冷笑,“難道不是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還能是她對不起你?”
周鴻途重重地吁了一口氣,語氣有些低落地說:“你說得也對,確實是我對不起她,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感情一直很好,只不過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分手。”
“你都這么大年紀了,還不結婚,很難再晉升了!”
“想結婚還不快么?興許我今年就把婚給結了!”
寧子伊聽周鴻途這么說,頓時又是一聲冷哼,鄙夷地道:“果然渣男,剛跟馮玉潔分手就想著馬上跟別的女人結婚,呵呵!”
冷笑完,不等周鴻途開口,寧子伊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。
聽著電話里的忙音,周鴻途比吞了一個蒼蠅還難受,“寧子伊,你妹兒啊,裝完就跑?故意惡心老子是么?!”
……
周一早上,周鴻途剛到辦公室,就發現自己辦公室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白色信封。
周鴻途很是納悶,自己周五晚上走的時候明明鎖了門,這信封是怎么跑進辦公室里來的?
他拿起信封,將信封拆開以后,當看到信封里的內容時,他臉色微變,眉頭緊鎖了起來。
坐到老板椅上,周鴻途猶豫了一下,拿起座機電話,把電話打到了馬洪那里。
“喂,周局長,有什么指示嗎?”
電話那頭的馬洪含笑地問道。
周鴻途語氣嚴肅地說:“馬局長,你現在如果不忙的話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!”
馬洪見周鴻途的語氣不對,于是連忙答應一聲,掛斷電話。
很快,馬洪來到了周鴻途的辦公室,一臉疑惑地問道:“周局長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
周鴻途看了一眼辦公室門口,“你先把門關上!”
馬洪點點頭,轉身跑去關門,隨后更加疑惑起來,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周鴻途拿起辦公桌上的白色信封遞給了馬洪,沉聲說道:“你先開完了信里的內容再說!”
馬洪看了周鴻途一眼,隨后眉頭微皺地打開信封,當看到信封里的內容以后,馬洪的表情跟周鴻途剛才的表情一模一樣。
看完了所有的內容,馬洪沉聲問道:“周局長,這個信封你是從哪弄來的?”
周鴻途道:“剛才來辦公室的時候,這信封就放在我辦公桌上,我明明記得周五走的時候把門反鎖了,想不通這封信是怎么放到我辦公桌上的,又是什么人放的?”
馬洪眉頭緊鎖,看向周鴻途嚴肅地說道:“這個事情不小啊,那人明顯籌謀已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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