佘緋看著突然憑空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張啟凌,緊張的喊著,“凌凌。”
沒得到回應,正在佘緋打算去找的時候,張啟凌又出現在他消失的地方。
事情發生前后不過5秒,佘緋很確定他并沒有看錯。
但是一個人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憑空消失又出現呢?
雙手握住張啟凌的肩膀,慢慢的把張啟凌轉過來。左看看右看看,沒發現什么異常。
張啟凌看著佘緋這一番動作,帶著疑惑的眼神詢問著他。
佘緋直直地盯著他,看著張啟凌這副模樣,佘緋知道張啟凌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。
胖子和吳斜抬頭盯著佘緋。
吳斜,“嫂子,怎么了?”
“沒……沒事。”佘緋沒說,但他的心卻很不鎮靜。
‘可是看這樣子不像沒事的啊。’吳斜疑惑,但還是很聰明的沒有再問。
四人加快速度繼續向前爬去。
在前行一段距離之后,張啟凌忽然身形一松,整個人探了出去。看樣子應該是到了出口。
爬出去之后,張啟凌拿出幾根熒光棒丟到了四周。
黃色的暖光照亮了整個地方。
這個地方很寬敞,大概有著半個籃球場那么大。底下全都是一些碎石。應該是裂縫形成時造成的。
吳斜和胖子好奇的觀察著周圍。
而佘緋和張啟凌則是坐在一旁休息。
佘緋緊緊地握著張啟凌的左手,生怕一個不留神兒,張啟凌就又消失了。
張啟凌知道后半程的時候,佘緋的情緒很不對勁,但他也沒問。
只是松開了佘緋的手,改為將佘緋面對面的抱在懷里,給足了佘緋安全感。
佘緋被包圍在張啟凌滿滿的安全感里,心也慢慢的靜了下來。
胖子拿著手電對著墻壁上一照,“哎嘿,這竟然還有壁畫!?看樣子在我們之前還有人來過。”
聽到聲音,其他三人聚到胖子身旁,齊齊的看著墻壁。
發現在墻壁的裂縫上有著一些彩色的壁畫。但這壁畫保存得十分差,顏色都很黯淡。
四人只能依稀看出這個圖案,大概是一個女人飛天。
吳斜又在周圍走了走,在碎石之間發現了幾個很小但又熱氣騰騰的泉眼。
在其中一個溫泉的旁邊,吳斜發現了一個往巖層深處而去,且僅有兩人寬的縫隙。
吳斜拿著手電往里照了照,縫隙深不見底。
四人認為這里是躲避風雪絕佳的地點,胖子也測過這里的空氣是沒有問題的。
然后四人商量了一下,一致決定先在這兒,休息休息。
胖子打起能持久照明的燈,張啟凌則是按照原路回去告知其他人。
不一會兒,陳皮一行人和潘子就爬了過來。
陳皮的臉色很不好,總給人一種隨時能撅過去的感覺。
潘子又把后面的順子給拽了出來。
吳斜連忙上前查看順子的情況,因為這里的溫度,順子的臉已經恢復了紅潤,但是四肢還是冰涼。
吳斜很不希望他死,畢竟這人只是他們請來帶路的。
要是就這么死了,未免也太無辜了吧。
再說了這好歹也是條人命。
華和尚給順子做了檢查,讓幾人用毛巾沾著溫泉水,放在一旁的石頭上冷一下,然后再拿給順子擦身子。
等到順子的身子都被擦得紅紅的之后,又給他喂了一點兒溫泉水。
順子開始劇烈咳嗽,過了一會兒,眼皮跳了幾下。
華和尚,“好了,沒什么事了。”
吳斜松了一口氣。
氣氛平靜了下來,眾人都各自靠在一旁休息。等養足精神再出發。
小夏拿出一些肉罐頭,放在溫泉水里加熱了一會兒,然后分給眾人。
吳斜一邊吃一邊和華和尚看著墻上的壁畫。
倆人對墻上的壁畫都很感興趣,但是過了一會兒,這興趣也就降了下來。
因為這壁畫就只是講的一些歌舞升平的景象,也沒用任何實際意義。
再說了這群人里哪個不是從墓里爬出來的。對這些早就沒了興趣,所以吳斜和華和尚也就準備回去休息。
但這時,吳斜看見胖子在用指甲摳著壁畫。
這可不興摳啊,雖然壁畫沒有什么價值,但也好歹算是個文物。于是吳斜伸手攔住了胖子繼續摳的手指。
胖子很興奮,“天真天真,你快看。這壁畫好像是有兩層。”
吳斜在胖子摳的地方仔細的端詳,又伸出手在墻上使勁蹭了幾下。
看著手上的紅色朱砂料,吳斜確認了這壁畫確實是兩層的。
要不是胖子眼尖發現了這個壁畫和其它畫的不一樣,要不然那是絕對發現不了的。
這幅壁畫很明顯就是有人又在原有的壁畫上又重新畫了一幅。
兩人繼續摳著,沒過多久。一大片的壁畫就被摳了下來。
一個浮在云上五顏六色的半輛馬車,上面坐著一位肥胖的男子。
馬車旁邊還有幾個身穿蒙古服飾的女子侍奉在一旁。
看樣子這是幅敘事的壁畫。
這時在一旁休息的陳皮用虛弱的語氣說著,“把壁畫摳完,看看這講的是什么故事。”
早就蠢蠢欲動的吳斜和胖子,聽到陳皮的話,立刻和陳皮的手下一起摳著壁畫。
不一會兒,一幅新的,氣勢磅礴的壁畫出現在了眾人眼前。
壁畫的色彩艷麗,在光亮的照射下,又會閃著琉璃的光彩。
真是一種說不出的美。
壁畫上記載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故事。但合在一看,也不顯得突兀。
華和尚看著眼前的壁畫,眼睛里散發出光芒。
嘴里不自覺的說著,“這壁畫應該是描寫東夏萬奴皇帝和蒙古人之間的戰爭場景。”
“那個人應該就是萬奴王,這場戰爭可能就是傳說中東夏國滅國的那一場。”
華和尚指著壁畫上穿著犰皮和盔甲的士兵。“這是萬奴王的軍隊。”
又指著對面的騎兵,“這是蒙古人的軍隊。他們的人數是要遠遠超過東夏國的,這根本就是蒙古人有著壓倒性勝利的一場戰爭。”
胖子看著東夏國軍隊,覺得很奇怪。“這東夏國的軍隊為什么都像長著一張女人臉?”
華和尚,“這是東夏國壁畫的一種特征。這些人都很清秀,我也在典故上查到過一些奇怪的現象。”
“幾乎和東夏國打過交道的,都會說。這東夏國根本就見不到老人,所有人都很年輕。就算是死之后,也依然是保持著年輕的面孔。”
吳斜聽著也只是認為這東夏國有著老人不能見人的習俗,所以也就并沒有太在意。
可是在吳斜思考之后,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。
“不對啊,據我了解,這東夏國僅僅存在了七十多年。而且這期間一直都在不停的戰爭,以東夏國的實力,是不可能建造這個云頂天宮的。”
“根據我之前在別的地方所了解的云頂天宮。這云頂天宮應該是由汪藏海所造,修建的時期怎么都得在元末吧。”
“可是,那個時候,距離東夏國被滅國早就已經過了幾百年了,這兒怎么可能埋的是東夏國的皇帝?”
吳斜說完就把視線轉到了陳皮那兒。
陳皮知道他想的是什么,冷笑了一聲,然后朝華和尚說。
“既然他們不相信,和尚,那便由你來說說。”
華和尚直接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絹布,打開,里面竟是一塊蛇眉銅魚。
吳斜很疑惑,因為之前據拍賣會所說,這塊蛇眉銅魚并沒有被買走。所以也就是說,這塊是屬于陳皮的。
吳斜腦海里頓時冒出了無數個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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